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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20.第二十章胡爺出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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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胡爺出手

陰風隨著女鬼的消失也漸漸散開,屋內的白熾燈又亮了起來,我松了口氣,今晚的劫難似乎就這麽有驚無險的過去了,我尋思是不是應該能散手印了,這時候墻角處很突兀的響起了男人的聲音。

“桀桀桀桀,這個陣法還有點意思,單靠四個廢物就能抵住一個鬼士的攻擊。”那沙啞尖銳的聲音讓人不自覺的一寒,我們馬上看了過去,只見一個身著錦衣的男人站在那裏,他臉色蒼白,但和之前那女鬼絲毫沒有血色的白不一樣,他看著只是有些不健康罷了。

而且他五官端正,眼眸深邃,被他盯著,我竟然有種自卑的挫敗感,不自覺的就將頭給扭開了。我心又驚又懼,這到底是人是鬼,和常人相比沒有一點的變化。

“嘖嘖,讓我看看,是怎麽樣的奇女子才能讓陰界那些人不計代價的想要抓走呢。”他慢慢的朝我走過來,步伐自信從容,好像走在自家的後花園一般,他蹲下身子看我,“嘖嘖,看著也並不出奇啊,算了,先帶走再說。”

我心打著鼓,這個人的壓迫感太強了,他伸手想要抓我,不過他停在半空中好像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擋住了,這是天王不動印結出的屏障。

我心安了一些,至少我現在還有一層屏障保護著我,只要過了今晚一切就會過去了。

“呵呵,你以為這樣安全?”男人俯視著我,眼眸中透出陰冷玩味,他面容英俊,可聲音太過尖銳,配著這套行頭,我覺得他有點像古代的太監,可我還是很自卑,不自覺就把眼挪開。

他站了起來,繞著我們走了一圈,突然他就把手掌攤開,朝著頭頂位置一拍。

“嘭!”

可怕的聲響帶著強勢氣浪一卷,擺在地上的那七十七根蠟燭竟然一起滅了,我只覺胸口一悶,緊而劇烈痛感傳遍白骸,我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,河大師三人同樣也是如此,我眼中閃著驚駭,這個男人太過厲害,只是簡單的一拍,就將這牢不可破的四大天王陣法給破了。

“唉,可惜啊,若是放在幾百年前,我還會正視一番,可如今這四大天王已經後繼無人了。”錦衣男人冷笑一聲,輕蔑的看了看河大師便將我抓了起來。

他的手很冷,可以說冷得像塊冰,我被他抓了一下便受不了了,我使勁拍他卻完全無力,他輕蔑一笑便將我扔在肩上想要走了。

“等等!”

河大師扶著肩有些顫抖的站起,他虎眼中滿是憤怒,“你可以侮辱我,甚至你可以帶她離開,但你侮辱我四大天王門徒後繼無人,我不能忍!”

這叫什麽話,不應該把我放在最後說的嗎?

“哦哦?是嗎?讓四大天王後繼無人的廢物?”錦衣男人尖銳的陰笑著。

“啊!”

河大師眼都紅了,他拿著那把紙制赤蛇就朝著錦衣男人沖了過來,錦衣男人不屑的輕輕一哼,他手一揮,河大師便被打在了墻上,他吐了一口老血,連同著墻上的四大天王掛畫一起落在了地上。

“廢物!”錦衣男人皺皺眉,他有些厭惡的看看河大師,隨即扛著我轉身就走。

“哈哈哈哈!!!”河大師莫名的笑了起來,“好啊好啊,虎落平陽被犬欺,我打不過你,但你以為你能走嗎?”

他身子撐著墻,整個人就好像發瘋了,我覺得他對於四大天王這四個字看得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。

“呵呵。”錦衣男人不再理會河大師,他直接將房門打了開,不過看到門口的景象我就楞住了,一個戴著墨鏡留著羊胡子的老頭,他撐著一把黑傘,整個人就好像融在黑暗裏。

“胡爺!”我驚呼了一聲。

“嘖嘖,我還以為真沒個能打的呢。”錦衣男子陰陽怪氣的一笑,他手握成爪,朝胡爺一抓,胡爺往後一躲,很輕易就躲了開。

“有意思。”錦衣男子欺身而進,他拳腳並用,呼喝間帶起很強的勁風,我看得心驚肉跳的,這男人的內勁實在太強了。

打了一陣,錦衣男子也沒打中胡爺一拳,他開始不耐煩起來,而沈默已久的胡爺也說話了,“打累了?”

“嗯?”錦衣男人面色一驚,只見胡爺將黑傘一收,一張黃紙符箓就飛了出來,錦衣男人趕忙躲開,似乎意識到瘦小的胡爺比想象中的要難對付,錦衣男人將我扔在了地上,繼續和胡爺糾纏在一起。

胡爺和錦衣男人打得並不誇張,拳來腳往也看不出什麽門道,我覺得挺奇怪的,兩個明明就是這麽厲害的高手,可打起來為什麽這麽沒有聲勢。

正想著,錦衣男子呼嘯一拳,胡爺雙手一錯,直接將這拳轉到了墻上。

“轟!”

巨大的聲響,整個房子都震了一震,再看那墻面上,竟然出現了一個拳頭般的大洞,裏面黑乎乎的看不出這個洞的深淺。

我倒吸一口涼氣,兩人看似柔和的拳腳裏卻蘊含著這般強大的力量和殺機,我吞咽口水,要是我挨了這麽一拳,C罩杯都有可能被直接打成A罩杯。

“死吧。”

錦衣男人已經非常不耐煩了,他的全身冒起了黑氣,屋裏冷了不止一度,我不自覺打起了擺子,這男人到底有多冷。

他下一拳打出竟然是將胡爺給打飛了,不過胡爺整個身子輕盈得就像蝴蝶般的落下,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。

“看來你已經不耐煩了。”

胡爺擡擡他的墨鏡,極為篤定。

“呵呵,我只是不想浪費時間。”錦衣男子又沖了上去,他的速度明顯比剛剛快多了,胡爺全身繃著,不過這時候男人突然改變了方向朝我沖來。“呵呵,老東西,下次我再和你玩。”

錦衣男人單手朝我抓來,他的速度對於我來說太快了,我甚至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。不過這時候一個黑影一擋,錦衣男人一滯,只見一把黑傘出現在了我的眼前。

“想走?”

胡爺清冷一喝,他的傘一揮朝錦衣男人的頭打去,整個傘突然冒起金光,然後錦衣男人身上的黑氣竟然就散了開。

“散陰傘!”

錦衣男人眼睛一瞪,不可思議的看著胡爺手中的黑傘,他好像想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,也不管我,轉身跑了。

胡爺追了出去,一時間場上又只剩下我們四個面面相覷。我還算好,河大師面色慘白得很,很顯然剛剛錦衣男人給他的那一拳傷了他的筋骨。

我又看了看閨蜜和王慶兩個,王慶還好,只是被嚇著了,可閨蜜現在臉色白得不行,她整個人的意識都模糊了,看情況是因為失血過多,這必須馬上送醫院才行。

我馬上收拾好東西,讓王慶抱著閨蜜,我則攙扶河大師走,不過走了兩步河大師卻突然停下,我問他怎麽,他就指了指窗戶,然後我整個人都僵住了,那窗戶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,一個將臉遮住,只露出眼睛的怪人。

這怪人的衣著極為奇怪,服飾像苗族那邊的少數名族,可身上卻掛了十幾個瓶瓶罐罐,這些罐子黑不溜秋的,能夠聽到一些罐子中有沙沙的聲音,好像蜈蚣爬過沙地的感覺。

我全身毛毛得,這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,甚至可以說他就不是人,否則怎麽可能這麽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了窗戶上,要知道這裏雖然不高,也有四樓。

我們嚇得不敢動,而那怪人也一句話不說,就這麽僵持著,我有些發冷,但看看王慶懷裏已經昏迷的閨蜜,我知道我不能再拖了,不管他是人是鬼,我都必須先讓閨蜜去醫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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